唐永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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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永祥,1977 年生于湖北,现工作和生活于北京。

以生活图像为绘画创作的入口,唐永祥针对画面上形与形、色与色之间随着绘画时间而不断生产出的新关系进行工作。这些图像通常撷取自艺术家的生活轨迹,且并无强烈的意义和指向性。比起任意改变图像中的既有关系,唐永祥更倾向于在既有结构的基础上、与图像进行克制而持久的拉锯,使画面得以呈现出艺术家数次犹豫、判断与思维的痕迹。在这一绘画过程中,偶然性与不确定性将成为构建新关系的关键。

主要个展包括:颜色,厉蔚阁亚洲,香港(2023);巴塞尔艺术展,香港(2022);唐永祥:黑桥—艺术家谱系研究项目,SSSSTART研究中心,上海(2021);形状,魔金石空间,北京(2020);唐永祥,魔金石空间,北京(2017);唐永祥,魔金石空间,北京(2015);西岸艺术与设计博览会,上海(2015);唐永祥,魔金石空间,北京(2014);皮肤,禾木空间,北京(2012)。

重要群展包括:13+1艺术家谱系研究项目回顾 第一季,星美术馆,上海(2023);建议以看待树林的方式阅读展览(上、下篇),魔金石空间,北京(2022,2023);贮藏,麦勒画廊,北京(2022);春华秋实,厉蔚阁,香港(2022);绵延:变动中的中国艺术,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北京(2021);所及之处,69CAMPUS艺术中心,北京(2021);笔法与心迹,当代唐人艺术中心,曼谷(2018);无边的现实,多重的现在——湖北当代艺术样本,万林艺术博物馆,武汉(2017);后浪:气质与前卫,谷仓当代艺术中心,深圳(2017);歧感激流——通向语言的绘画,今日美术馆,北京(2016);立木画廊,香港(2015);里-外,凯尚画廊,纽约(2014);XXX——下一个十年的当代艺术,今日美术馆,北京(2011)。

上面是树叶 中间是树干 下面有条竖线,2023,布面油画,200×150cm

两棵树 左边树上有块绿色,2020,布面油画,200×300cm

有一群人 在果树下 还有许多小窗户,2020,布面油画,130×150cm

“唐永祥”,展览现场

“唐永祥”,展览现场

“唐永祥”,展览现场

三个盆,2015,布面油画,150×180cm

鲁明军 | 浮泛的虚构,与暗涌的感知/织体

“在他的部署中,制造了很多阻碍和断裂,正是这些断裂处,恰恰成为我们进入他画面的入口,就像他自己目光所及的总是那些负形结构一样。也正是这些断裂处,打开了新的视觉叙事的可能,且这些叙事依然可能是断裂的。然而吊诡的是,作为事件的画面固然不可预知,但是其不同层次的可看性、可读性及可解释性也意味着其并非完全不可预见。也因此,任何逻辑化或临时因果的观看和阐释似乎都无碍他原本就不可名状的虚构与想象。”

Artforum艺术论坛 | 唐永祥:形状

“相较过往通过挤压图形、减淡色彩或者去除局部的方式虚构立体感的习惯,唐永祥此次在‘形状’上展出的新作中更倾向于采用色彩的微妙变化来提示颜料铺叠的不同层次。从形象、图形到轮廓线,稀薄的白色逐渐过渡为低纯度的蓝、粉、黄。这种具有明确方向性和减速感的色彩配置最终在轮廓线附近的狭长地带上留下了颜料层剖面的遗址——色彩一度于此混战。如此一来,画布上的轮廓线也就不仅仅是形象和图形之间的界域,而且是超量平涂形成的色彩团块上深浅不定的沟渠。”

Artforum艺术论坛 | 唐永祥: 一直在碰撞

“认为图像即是事物的存在方式,把它作为个人认识的终点,这是一种唐永祥颇为自我中心论的论断。他对图像的总体思考,与培根对照片的抵触和应用,和塞尚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意图颇为类似。如同德勒兹在提到照片的意义时说道:‘它们不仅是看的手段,人们看到的是它们,而且到最后,人们只看见它们。’他的绘画语言建立在对图像本身的否定和肯定之中,而正因如此,他所竭力回避的那种狭隘的当代性本身也许亦将倒错回来。”

朱荧荧 | 无人称场地

他想找回什么呢?物质在情境中的存在方式。存在是变化的,情境也是变化的,空间在转移,时间在流逝,经验在时间和空间的变动中形成,而意识的存在则对先验概念产生影响。而另一方面,在画家看来,意识的主体随时处于变动中,换言之,意识是流动的,冥冥之中能量的守恒,让这一处的消隐在另一处又显现出来,形态的失衡越频繁,平衡便越来越脆弱,过度与欠缺一方面是一种双重的失衡,另一方面,也构成了动态的新平衡,让画面处于随时根据主观意识变动的状态之中。”

钟山雨 | 暂时在场

“记忆、直觉与潜意识使唐永祥的画面呈现出梦境的疏离,由照片收集而来的素材被从记忆中反复提取,因形象的不可穷尽之故,他反复描画同一个图示,近乎重复强制(repetition compulsion)的背影、腿、静物等形象给观者造成似曾相识的困惑。但原型这一熟悉之物只是唐永祥作画的入口,它始于照片,经由艺术家的记忆重塑后进入画面,之后便从画面中逐渐淡出,陌生化,而最终对其纪录式的呈现也仿如相机对瞬时的捕捉,作品由此可被视为对原素材的二次拍摄。褪去了人体的温度(但未完全消失),或是脱离了物的日常属性,原型此时已经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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