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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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晨,1983年出生于河南郑州,现工作生活于成都与北京。艺术家习惯使用丙烯颜料,保留笔触的粗糙感,通过混搭与挪用使画面呈现轻松的状态。 他的作品将美术史中的各个艺术家肖像、图鉴、图例幼稚化,扭曲和重组,经过艺术家内心的感受,从这些经典的图示中吸取新的信息经整合后再创作并努力找寻自己独特的艺术语言。

主要个展:所以,孤独的上帝也只能当上帝的孤儿,魔金石空间,北京,中国(2020);坏人也能上天堂,魔金石空间,北京,中国(2017);马蒂斯裙摆,魔金石空间,北京,中国(2014

主要群展:游·——华宇青年奖2016年度入围艺术家群展,三亚艺术季,三亚,中国(2016);第一届道滘新艺术节,XI当代艺术中心,广东,中国(2016);第六届成都双年展,成都国际会展中心,成都,中国(2013);旋转木马,北京时代美术馆,北京,中国(2011);M50创意新锐展,M50创意园,上海,中国(2009);——表达与姿态第三届上海多伦青年美术展,上海多伦美术馆,上海,中国(2008);青年中国奖当代艺术展,海德堡大学美术馆,海德堡,德国(2008)等。

“Sorry”匹诺曹先生说,2020,布面丙烯,200×150cm

“所以,孤独的上帝就只能当上帝的孤儿”,展览现场

“所以,孤独的上帝就只能当上帝的孤儿”,展览现场

“坏人也能上天堂”,展览现场

“坏人也能上天堂”,展览现场

“坏人也能上天堂”,展览现场

无题(终将老去,即便你是卡通人物),2020,布面丙烯,200×150cm

喜欢屁股的都不是坏人,2020,布面丙烯,200×150cm

夏天到了就别再写生秋天,2020,布面丙烯,200×150cm

东门杨 | 上地的孤儿

过去的马戏团会编演一些危险刺激的杂技吸引观众,比如空中飞人。演员一次次铤而走险,就难免出错。一旦失手,便会从十几米的高空跌落,伴着观众的尖叫,人落到场地中央动弹不得。整个剧场随之陷入一片死寂,大人能做的就是去捂孩子的眼睛。这时剧团主管会朝后台大喊:“小丑上来!”小丑歪歪扭扭地跑上舞台,插科打诨,搞笑逗乐,就为得有人能趁乱将伤者抬下去,就为得演出可以看似如常地继续。有首经典的爵士歌曲《小丑上来》(Send in the Clowns)唱的就是跌落演员的内心独白:“难道这一切不够精彩?我们不是搭档吗?怎么我跌落到地上,你还在空中飘荡。请快让小丑上来。”画面里,那小丑似乎是武晨扮的。

Artforum艺术论坛 | 钟山雨:武晨

在武晨笔下,符号必须不断增殖并成为某种陈词滥调,当其原本的所指被挖空、耗尽,才能填充进新的意义。绘画本身作为创作母题在武晨的画面中同样形成多重身份的递归,颜料不仅是他手上的材料也是他笔下的形象,调色盘既是工具也是主题。那只武晨意图用绘画评论一些既成的事实,例如艺术史,或是令人沮丧的政治气候,但他的画笔和工具也被困在画面里。在自我挣扎中,他的处理方式有意是不洁的,带着欲望、试探和犹疑,这是一个青年画家对现实的回应。

Art Ba Ba|钟山雨:武晨,失序新世界

我们可以将武晨的作品视作一种海龟汤 (situation puzzle/情景猜谜游戏) 。出题人/艺术家给出一个谜团重重的故事结局,参与者/观者需要进行合理或荒诞的反推,层层剥开,才能最终解开(或自以为解开)谜底和动机。在武晨十几年的艺术生涯里,出题人变得越来越老练和狡猾,谜面与谜底之间越发错综。但与许多喜好在作品里藏有谜题的艺术家不同,武晨的游戏不设门槛,即便其下方有着诸多符号、艺术史指涉和政治暗喻(这再一次不是这个时代所流行的,因为这种解谜似乎玷污了绘画之为绘画本身的纯粹),表面上却以单纯作为卖相,几乎所有的形象都是可辨的,并不将人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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