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讯

蒋志、杨沛铿参加昊美术馆展览“暗光“

暗光

展览时间:2020.11.15 – 2021.04.05

展览地点:昊美术馆(上海)一楼

艺术家:乌拉·冯·勃兰登堡 (Ulla von Brandenburg)、何采柔、蒋志、娜布其、汤尼·奥斯勒(Tony Oursler)、劳瑞·普罗沃斯特(Laure Prouvost)、邦尼·罗杰斯 (Bunny Rogers)、泽拓(Hiraki Sawa)、孙原& 彭禹、陶辉、杨福东、梁慧圭 (Haegue Yang)、杨健、杨沛铿

策展人:付了了

助理策展人:Zhanna Khromykh、王子遥

 

“暗光”首先提示了一种不尽明确的时间:无论是白日将尽、黎明之前或在彻底的黑夜中——暗光的时间是一种缠斗状态。当白昼以不断加速的势能前进,其所掠过的时空以技术的激进、灵晕的消失、身体的瓦解、话语的对立和权力的统一为语境,对灾难频发的世界进一步的摧枯拉朽。而当我们得以用如此明确语言来描述当前的世界,其本身就提示了一种因过度清晰化而产生的盲视,这种盲视意味着他者的失踪和边际空间的抹除:“当一个空间被抹平擦净,就变得透明了。边际和过道是秘密和谜题的领地,也是他者诞生的源头” (韩炳哲,2017)。

作为展览的“暗光”并不致力于在该语境下实践对“灵晕”再次召唤,它将对幽暗的复归悬置于流变的情境之中,以作品本身为语境,向他者的不可能性敞开。展览在此“反转语境”下,由“暗光”和“暗光档案”两条相互交织的线索构成,邀请观者进入一个由一系列边际空间所连接的场域。

“暗光”是对异质性的激活。眼睛被白日刺伤而失明,意味着知觉的共同复苏。眼在这里并非看的唯一渠道,看也并不是眼的唯一使命(或命运)。我们在这里或可参照帕慕克在《我的名字叫红》中所描写的如何向失明的人解释红色的感觉:“如果我用手指触摸,它感觉起来会像是铁和黄铜之间的东西。如果我们品尝它,它就像腌肉一般厚而细腻。如果我们用嘴唇轻抿,它将会充满我们的嘴。如果我们嗅闻它,它的气味会像马。如果说它闻起来像是一朵花,那它就会像雏菊,而不是红玫瑰” 。而“暗光”所调动的知觉,固然也潜行于记忆、梦境甚至惊骇、失神的状态,但它并不指向神秘主义及借其笼统概括的尚不可知的一切。

因失明而脱离了身体系统的眼,调用的除了知觉之外,还有白昼和夜晚同构的症候所透露的蛛丝马迹,这种调用的行动或可理解为对失踪者的寻找。“暗光档案”即是将“暗光”带离神秘主义猜想的行动,一个隐匿于暗中的无名者与消失事物的显现。这些被调用的个人记忆、小道消息、语焉不详的记载或完全的缄默,与其说是在“真实”和“虚构”的合理性之间试探,不如说是一个个扬弃了这种二元表述的孤独追问,这种扬弃恰恰映射了宏大叙事对其档案化的褫夺。“暗光档案”试图连结和显现的正是这些孤独的追问,而这些可分享的孤独追问,是一种双向进行的运动,一方面作为对既有机制的易轨和逃逸,另一方面是对不可能的他者的无限接近。在这样一种运动中,历史方得以实现其自身。

也正是这样一种运动,将“暗光”推进至一种决定的时间,一种指向成为之不可能性的成为。这个时间不断涌现于缠斗状态中,战斗还是消失?谁战斗还是谁消失?

“但问题依旧是:一个人如何让那以消失为本质的东西消失?” (布朗肖,1969) 让这问题悬而未决,让这问题不断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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