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post is also available in: 简体中文 English (英语)

策展人:鲁明军

 

魔金石空间非常荣幸地推出唐永祥在本空间的第三次个展。

唐永祥为自己设置了一套“苛刻”的方法和要求,包括正形与负形,覆盖与显影,轮廓与块面,拼贴与纵深,叙事与反叙事等等,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在这一前提下逼出来的,即如何在一个法则的必然性或因果逻辑中开启出更多去因果化的偶然和或然。

艺术家更多依赖于直觉,希望释放出更多的不可预见性,但事实是,即便再偶然的发现,似乎也无法从既有的感知经验和因果逻辑中彻底摆脱出来。此时,这套一贯的方法本身已成为支配他实践的经验法则。近两年来,唐永祥的画面变得越来越复杂,而他也越来越不受图像底本的限制和方法的约束,有时画到最后,几乎已经完全脱离了底本。在这个过程中,他不仅通过覆盖重构图形关系,有时还会在既有图像的基础上,进行切割、移动、添加或复制。这也使得其最初自我规定的那套法似乎开始有所松动,画面也因之变得愈加丰富和多变。

在画面的部署中,唐永祥埋下了很多形式伏笔,也暗藏了不少语言机关,但所有这些设计根本上还是为了将观者从既有的图像认知经验中解放出来,进而将观看和解释最大限度地开放给观者。同时,他也制造了很多阻碍和断裂。正是这些断裂处,恰恰成为我们进入他画面的入口,就像他自己目光所及的总是那些负形结构一样;也正是这些断裂处,展开了新的虚构的可能,意在通往一种挣扎在主观表象和虚幻表象之间的新的想象机制。

鲁明军 | 浮泛的虚构,与暗涌的感知/织体

“在他的部署中,制造了很多阻碍和断裂,正是这些断裂处,恰恰成为我们进入他画面的入口,就像他自己目光所及的总是那些负形结构一样。也正是这些断裂处,打开了新的视觉叙事的可能,且这些叙事依然可能是断裂的。然而吊诡的是,作为事件的画面固然不可预知,但是其不同层次的可看性、可读性及可解释性也意味着其并非完全不可预见。也因此,任何逻辑化或临时因果的观看和阐释似乎都无碍他原本就不可名状的虚构与想象。”

朱荧荧 | 无人称场地

他想找回什么呢?物质在情境中的存在方式。存在是变化的,情境也是变化的,空间在转移,时间在流逝,经验在时间和空间的变动中形成,而意识的存在则对先验概念产生影响。而另一方面,在画家看来,意识的主体随时处于变动中,换言之,意识是流动的,冥冥之中能量的守恒,让这一处的消隐在另一处又显现出来,形态的失衡越频繁,平衡便越来越脆弱,过度与欠缺一方面是一种双重的失衡,另一方面,也构成了动态的新平衡,让画面处于随时根据主观意识变动的状态之中。”

钟山雨 | 暂时在场

“记忆、直觉与潜意识使唐永祥的画面呈现出梦境的疏离,由照片收集而来的素材被从记忆中反复提取,因形象的不可穷尽之故,他反复描画同一个图示,近乎重复强制(repetition compulsion)的背影、腿、静物等形象给观者造成似曾相识的困惑。但原型这一熟悉之物只是唐永祥作画的入口,它始于照片,经由艺术家的记忆重塑后进入画面,之后便从画面中逐渐淡出,陌生化,而最终对其纪录式的呈现也仿如相机对瞬时的捕捉,作品由此可被视为对原素材的二次拍摄。褪去了人体的温度(但未完全消失),或是脱离了物的日常属性,原型此时已经退场。”

Artforum艺术论坛 | 唐永祥: 一直在碰撞

“认为图像即是事物的存在方式,把它作为个人认识的终点,这是一种唐永祥颇为自我中心论的论断。他对图像的总体思考,与培根对照片的抵触和应用,和塞尚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意图颇为类似。如同德勒兹在提到照片的意义时说道:‘它们不仅是看的手段,人们看到的是它们,而且到最后,人们只看见它们。’他的绘画语言建立在对图像本身的否定和肯定之中,而正因如此,他所竭力回避的那种狭隘的当代性本身也许亦将倒错回来。”

唐永祥:唐永祥

树下有几个背影,2017,布面油画,200×180cm

香蕉旁边有条黑线,2017,布面油画,80×100cm

“唐永祥”,展览现场

三个人两个桶,2017,布面油画,200×150cm

“唐永祥”,展览现场

一堆东西和几个桶 下面是一片蓝色,2017,布面油画,200×600cm

“唐永祥”,展览现场

“唐永祥”,展览现场

“唐永祥”,展览现场

“唐永祥”,展览现场

没有叶子的浅蓝色树,2017,布面油画,162×130cm

CLOSE 关闭

扫描二维码关注画廊微信公众号

或者微信搜索公众号“魔金石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