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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金石空间荣幸宣布,将于2020年10月31日至12月26日推出艺术家武晨个展“所以,孤独的上帝就只能当上帝的孤儿”。

本次展览中,武晨的绘画大致涉及两类题材:一类是在风靡全球的影视动画中出现的形象,例如《木偶奇遇记》(1940年)中的匹诺曹、《鬼马小精灵》(1996年)中的卡斯伯和他的叔叔们;另一类是他工作室中或生活中常见的物品,例如绘画工具或西瓜。艺术家将这些他所熟悉的物品拟人化或漫画化,赋予动作和表情,以及鲜明的性格。

展览中大多作品创作于2020年,这意味着那些可爱、夸张的形象诞生于一个极端混乱的现实环境之中,并主动参与或被动圈入其中。他们身上五彩斑斓的色彩所折射出的天真气质,也可以被释义为具有刺激性的表达姿态,与武晨的笔触一道,像是对心理活动原动力的描摹,令人想起德库宁成熟阶段笔下布满伤痕甚至略有腐败的身躯。以此,天真与暴力之间界限变得模糊了。

与武晨以往展览中的作品相似,“所以,孤独的上帝就只能当上帝的孤儿”不乏对艺术史中经典戏仿的作品。《无题(西山行旅图)》中西瓜无疑是对北宋范宽的《溪山行旅图》布局的提炼。红绿相间的西瓜与它的“原型”在色彩和主题观念上的反差,遮掩了两幅作品结构上的一致性。

“所以,孤独的上帝就只能当上帝的孤儿”中的作品易于观者进入。卡通形象具有通俗性,为当代观众所熟悉。武晨将自身对政治的关切“写”成脚本,并为这些“演员”分配角色,安排肢体动作和台词。他为作品命名的画名,也宛若画面感强烈的叙事诗句,带有阅读的嚼劲。另一方面,通过与以往艺术“原型”的对话,他持续地打磨着作品的形式语言。如此,他丢给观众一个两难的境地:是该“阅读”绘画的叙事,还是“观看”绘画的语言?这场绘画的游戏,武晨乐此不疲。

东门杨 | 上地的孤儿

过去的马戏团会编演一些危险刺激的杂技吸引观众,比如空中飞人。演员一次次铤而走险,就难免出错。一旦失手,便会从十几米的高空跌落,伴着观众的尖叫,人落到场地中央动弹不得。整个剧场随之陷入一片死寂,大人能做的就是去捂孩子的眼睛。这时剧团主管会朝后台大喊:“小丑上来!”小丑歪歪扭扭地跑上舞台,插科打诨,搞笑逗乐,就为得有人能趁乱将伤者抬下去,就为得演出可以看似如常地继续。有首经典的爵士歌曲《小丑上来》(Send in the Clowns)唱的就是跌落演员的内心独白:“难道这一切不够精彩?我们不是搭档吗?怎么我跌落到地上,你还在空中飘荡。请快让小丑上来。”画面里,那小丑似乎是武晨扮的。

Artforum艺术论坛 | 钟山雨:武晨

在武晨笔下,符号必须不断增殖并成为某种陈词滥调,当其原本的所指被挖空、耗尽,才能填充进新的意义。绘画本身作为创作母题在武晨的画面中同样形成多重身份的递归,颜料不仅是他手上的材料也是他笔下的形象,调色盘既是工具也是主题。那只武晨意图用绘画评论一些既成的事实,例如艺术史,或是令人沮丧的政治气候,但他的画笔和工具也被困在画面里。在自我挣扎中,他的处理方式有意是不洁的,带着欲望、试探和犹疑,这是一个青年画家对现实的回应。

武晨:所以,孤独的上帝就只能当上帝的孤儿

“所以,孤独的上帝就只能当上帝的孤儿”,展览现场

“所以,孤独的上帝就只能当上帝的孤儿”,展览现场

“所以,孤独的上帝就只能当上帝的孤儿”,展览现场

“所以,孤独的上帝就只能当上帝的孤儿”,展览现场

“所以,孤独的上帝就只能当上帝的孤儿”,展览现场

“所以,孤独的上帝就只能当上帝的孤儿”,展览现场

无题(西山行旅图),2020,布面丙烯,240×200cm

夏天到了就别再写生秋天,2020,布面丙烯,200×15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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